(根据官方小说和游戏文本,这时候的御堂心态属于基本已经绝望,大概是本篇+r篇里最弱气的一个场景,但是就算弱气,他对佐伯的态度也一直都是顶着来的,甚至还把佐伯骂了一顿ORZ) “……你……很强啊……” 御堂干涩的喉咙中吐出自嘲般的叹息声。 “和你相比,我是何等的……不像样子……” “我没闲心听你发牢骚。这种程度的事情——” 佐伯冷淡的断言突兀地停住了。无机制的视线与烟草气味较他本人先一步逼近了御堂,熟悉的压迫感令御堂本能地绷紧了身体,被西裤掩盖着的大腿上皮鞭留下的痕迹苏醒过来,隐隐作痛。 “……想干什么?” 御堂僵硬在沙发上,艰难地挺直了脖子怒视佐伯,可吐出字节却虚弱到仿佛带上颤抖的尾音。如此外强中干的威胁当然奈何不了佐伯克哉,他毫不动摇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御堂,手带着寒意,凌空向他的额头压了下来。 御堂闭上眼睛。无力的肩膀微微地颤。 “……啧、” 并没有疼痛。那只几乎与凌虐同义的手只是在御堂额头上盖了几秒,随即他听到佐伯克哉恼怒地咂舌。 ——上次佐伯克哉这么压低了声音对他说话之后,他被这男人反手铐着、插着按摩棒用马鞭直抽到高潮数次,昏迷在墙角。 御堂只觉得连骨缝里都被冰冷的视线刺到发疼。不在佐伯面前发抖求饶几乎已经耗尽了他剩下的全部的意志力,脑子里昏沉一片,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每一个细胞都在诉说着酸痛,大脑得出无法逃脱的判断,于是他只能死硬着加紧眼皮咬住下唇。 佐伯克哉弯下腰——佐伯克哉靠过来了——身体被迫腾空,肚子硌得生疼—— 直到太阳穴被翻天覆地般的晃动搅得胀痛,他才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佐伯克哉扛到了肩膀上。 “你干什么!快放手……唔、住手!” 在发现自己悬空着的一瞬间御堂就下意识挣扎起来,胳膊被佐伯制住手腕被他紧紧攥着,他便胡乱蹬脚试图踢佐伯的脸。可虚弱的身体终究没什么章法,他又被倒着扛着看不到攻击的视野,几乎在下一秒就被佐伯擒住了脚踝,顺势拽掉了他的袜子。 “我说放开……啊、呜……” 佐伯钳制着他左腕的右手真的松开了。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佐伯身上挣扎下来,那只空下来的手便熟稔地顺着打开的衬衫下摆滑上他的腰线,下流地抚摸着腰侧敏感的软肉。某种与酸痛完全不同的热度以佐伯手指接触到的皮肤为中心嗖地向下腹燃了起来,御堂的骂声一下子噎在了喉咙里,身体也再度僵住了。然后他听见佐伯不耐烦的威胁声: “不想被把袜子塞进嘴里的话最好乖乖的,御堂。” ……这个混蛋!!! 即使在心里这样痛骂着,他终究也没敢继续挣扎下去。在面对这男人的时候他从来就没占过上风,何况是以现在这样完全使不出力的身体。佐伯克哉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御堂一点都不怀疑这人真的会把什么恶心的东西塞进他嘴里——或者什么更糟糕的地方去。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 所幸这种像待宰牲畜一样被人扛着的折磨也没持续多久。佐伯踢开某个房间的门——从方位判断那应该是卧室——随即便是再一次的天旋地转。 佐伯把他直接摔到了床上。 “呜……!” 虽然有柔软的床垫缓冲,直接承受冲力的腰背和肩膀仍然好像骨头都被撞碎了一般钻心地痛。虽然他马上就咬住了嘴唇,可哀鸣仍然从唇缝中泻了出来,因不适而过分敏感的皮肤被布料摩挲的感觉异常鲜明,喉咙一阵阵泛酸,御堂瘫倒在床上,捏紧了拳头。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身体便被佐伯翻了过来。西装的外衣和马甲早在自己在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这人扔到了哪里,身上仅剩的衬衫扣子也被一粒粒扯开。胸口皮肤接触到空气的触感伴随着巨大的绝望扼住了御堂的喉咙,他想要抵抗,可身体没有一丝力,甚至连眼睛都撑不开了。 就这样吧,他想。反正不论抵抗与否,他总是要被侵犯的。 衬衫被扒了下来,皮带也被迅速抽掉了。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究竟属于欢愉亦或痛苦的热度随着佐伯的手指在身体内部四处游走,享乐的快感较绳子的勒痕和鞭痕在体内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记,御堂一点也不想看到这具淫浪不堪的肉体,只是死了一般紧紧闭上眼。他的眼前一片混沌,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喘息声——他分不清那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佐伯克哉的。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勃起、已经被插入了,直到西裤从脚踝被整条扯掉的触感从腰腿传到脑中,他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现在又变成只穿着内裤、躺在佐伯克哉面前的床上这样危险的姿态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在佐伯和他恶心的视线面前,无论他怎样西装笔挺一丝不苟,最后都会被这男人强行扒光摆成青蛙似的样子,再挂上两人份的黏腻体液——佐伯克哉的,还有他自己的。 快点结束吧。御堂引颈受戮一般一言不发等待着佐伯像往常那样强行把他的东西插进自己里面摩擦射精。让这一切都…… 快点结束吧。 ——然后他听到了织物滑动的声音,以及柔软布料覆盖在身上的触感。 直到听见佐伯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御堂才轻轻睁开眼睛。于是他看见自己正好好躺在床上,铺在床上的春秋被被人直接扯过来盖过锁骨,Sferra 1200根的埃及棉算有些重量,随着他试图起身的动作从身上滑落下来,御堂打了个寒战,重新把被子拽了上来。 他觉得有些懵,但脑子昏昏沉沉像是隔了一层致密的大雾,他皱紧了眉,没法思考。而好在——而更糟的是——御堂惊恐地发现他居然会想到第一个连接词——佐伯克哉回来了。 手里端着一杯水。 佐伯克哉和液体溶剂——这种组合可从来没给御堂留下过任何称得上好的回忆。他惊得寒毛倒竖,迅速把自己挪到离佐伯更远的位置,一手把被抓到胸前一手紧攥着身下的床笠,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看上去像个赤身裸体的少女。他警惕地瞪向那男人:“……那是什么?” 佐伯只是皱着眉,冷淡地盯着他,嘴角向下耷拉着,带着肉眼可见的焦虑与恼火。“喝掉。”他命令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任你操控!”御堂曲起腿咬牙抗议,攥着被子的指节泛白。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玻璃杯里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反正和佐伯克哉扯上关系的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事。或许又是从什么地下渠道入手的催淫剂之类,想搞坏他的脑子让他露出丑态、甚至主动求佐伯把他操坏也说不定。 “喂。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御堂!” 佐伯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恼怒,甚至连平日里那张虚情假意的恶心面具和令人反胃的敬语都扔到了一边,整个人带着暴虐的气息大步向御堂逼近过来。御堂惊慌失措,他试图躲远,可这床终究只是张单人床,即使他用被子裹住自己挪到床的另一侧,对于身量高挑的成年男性而言也不过是多一步的距离。 “别过来!我不会喝的!” 佐伯欺身上床逼近这间公寓真正的主人,御堂试图打翻他手里那个可疑的杯子,无力的手却被迅速擒住按在身后。佐伯的体温极低,御堂被冰得一颤,随即被猛推了一把,整个人都摔在实木的床头上,后脑被这么一撞,脑海中嗡嗡地响。佐伯趁他失去抵抗的这个空隙迅速压过来,大腿嵌进御堂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着抵在了床头。 “该听话的时候就给我好好把嘴张开!抵抗也没用的,你知道的吧!” “放开我、你这……唔,咯哈、咳,咳咳咳咳……” 佐伯挡在他腿间的膝盖正好抵在某个很不妙的位置上,御堂一点都不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可下体与佐伯终究只隔了一层被,他不敢大幅度动作,何况他现在真的没什么力气。于是佐伯左肘按着他的右腕,小臂横过他胸前压着他的右半身,手指捏住御堂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右手拎着那个该死的杯子,不耐烦地直接将一整杯液体都给他灌了下去。这毕竟是个过于粗鲁的姿势,小半杯洒在床上和御堂胸口上,更有不少都呛进了气管里,御堂难以自制,捂着喉咙咳了好半天,简直以为快将肺子都咳出来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些,一睁眼被窗外的落日的红光晃得视野发白。御堂脑子里针扎似的疼,他试图放空自己的思想,却还是注意到某个有些过分熟悉的轮廓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凝视着他的头发。 “......你满意了吗?”御堂不想看他,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大概是那杯水里的东西的缘故,他嗓子里都泛着酸,呛咳出来溅到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嘴角边,却是苦的。“看我这副难看的模样,你就高兴了吧?!还想对我做什么?说吧,我悉听尊便!” “......我没想......啧、” 佐伯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焦躁地转开视线。御堂不知道他在恼火些什么——明明自己对他暴行的抵抗从来就没成功过。 不过这和现在的他倒也没什么关系了。他感到身体愈发酸痛无力,于是干脆躺下来,闭上眼睛。 佐伯的气息还在床边,不知在干什么。思维昏昏沉沉的,却还能听见那男人绕着床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不知道佐伯究竟给他灌了什么东西,他的身体确实越来越热,却与熟悉的情欲并不相同,反倒是像要沉进大雾中似的一片朦胧。他模模糊糊感觉到佐伯在床边晃来晃去,那视线的存在感过于强烈,搞得他根本没办法完全陷入安宁的混沌中。 他听见佐伯拉开了几个他的置物柜,他不知道这男人想在他家找些什么,但是很显然从佐伯气急的咂舌声判断无论目标是什么他都没能如愿;他听见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随即是打火机翻盖的声响。他等着呛人的烟气灌满他的鼻腔,然而等了许久,都完全没闻到佐伯常抽的辛辣烟草的味道。 反常的佐伯令御堂心神不安。他甚至宁可这人现在就像平常那样粗暴地扑上来插进他里面内射,也总好过这样莫名其妙吊着提心吊胆。 而就像听见了他的腹诽一样,佐伯克哉的气息靠过来了。 “……御堂先生。” 男人的手拉住了被子边缘,却并没有扯掉,反而居然向上拉了拉。御堂忍无可忍,忿忿睁开眼睛,正对上正上方这人的一张臭脸。佐伯黑着脸——那样子简直像是刚刚被扒光按在床上差点呛死的人是他佐伯克哉一样——焦躁不安地盯着他,可真视线相交的时候却又转开了眼睛。他看起来简直有些手足无措了——御堂不知道是将这个词和佐伯克哉联系在一起这个念头、还是这男人居然会露出这幅表情的这个事实,到底哪个听起来更蠢一些。 手足无措的佐伯克哉带着一副被欠钱一样的表情瞪着御堂,双手抱胸:“药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疯话?” “我在问你家的药放在哪里!” 佐伯压低了声线加以威慑。御堂则回以冷笑。 “你想在我家找些什么药?” 佐伯像是被这个问题刺了一下。他焦虑地抬起手——御堂脖子一僵——却又马上撂下了。他向门口迈开腿,可没走两步又在床脚旁停住了。这男人恼怒地抿着唇,胡乱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成功让那一头鸡窝看起来更乱了几分。最后他恶狠狠地怒视御堂,声音暴躁:“……退烧药。” “……哈??” 意料之外的回答令御堂整个人都开始发懵。他试图调动还没休眠罢工的脑细胞进行思考,可它们中的大部分都被派去维持他在佐伯克哉面前绝不服软的强项态度,大脑一时有些转不过来。他愣愣地看着焦虑的佐伯克哉推了推眼镜,冲他扬起下颌: “——你做事就不能更周全一些吗?这种常用的药品,应该放在更容易拿到的地方才对,自己单独生活的话就更应该对撑着病体翻东西的状况有所防范。话说回来,既然已经到了高烧的地步,那比起强行处理工作,更应该先把身体恢复好吧!你是部长、项目负责人,不是什么下面干活的普通社员,你的责任在于你的脑子,这种事情还不明白吗!” “......吵死了......” 突然被发泄一样倒出了一大堆指责,御堂连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地痛,昏沉中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佐伯说的都没错,但大概是身体不调的关系,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理这该死的理智。他捂着头侧,撑住身体试图坐起来,那男人有一瞬间像是想要到他身边来,可只踏出半步又马上直回身体,抱着双臂,脚尖不耐烦地啪啪拍着地板。 现在他成功把理智淹死在雾里了。于是直觉收复失地,在脑子里大吵大嚷断言佐伯想说的不是这个,可他也不是很想知道这男人又是在抽什么风。御堂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佐伯克哉那一大段垃圾话里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他刚刚丢掉了自己向来深以为傲的一项重要品质,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回想。 于是他想起来,佐伯说他在发烧。 他恍然大悟——自己确实在发烧。 被床单磨到发痛不是因为这具肉体淫荡下流,而是疾病带来的感官过敏;佐伯的手也没有那么冰,而是他自己体温太烫了。 ——那么需要确认的,还剩一件事。 他没好气地撑着高烧中浑浑噩噩的脑袋瞪着佐伯,而那男人看起来脸色同样没比他好到哪去。 “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御堂的声音有些哑。佐伯再次正了正眼镜,手指还夹着烟,却没有点燃。 “——白水。” 男人皱着眉,懊悔般挪开了眼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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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个被子喝个水而已为什么这么横活该被误会啊佐伯!我一直想看这个场景“如果佐伯留下来照顾御堂”的场景,另一个就是浴室那次“如果佐伯留了下来”的故事发展,谢谢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