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TAMAMI 翻译,润色:颜然
看这篇的时候我还不会日语,所以没帮上什么忙。想疯狂催更颜然的vague,等了好久QWQ.
感谢颜然的翻译。不用谢我我只是一个搬运工。食用愉快!
『就不能停下吗、佐伯!』
本想这样叫喊出来,但声音却无法传递到这正在眼前的,身为我恋人的「佐伯克哉」的耳边。
事情的开始要追溯到数日之前,我,「御堂孝典」,不觉间患上了重感冒而三天卧病在床。虽然自认为平素有规矩地进行健康管理,但这场感冒着实糟糕。
夺走体力的发烧、咽喉的肿胀以及疼痛接踵而来。即便并不情愿,但这期间的公司业务也还是全都托付给了佐伯。
虽说是把工作委托给他了,但那其实是以佐伯为社长的公司。想来就算是在我突然不在的这数日间,他也能全然无碍的处理事务吧。
对于一边尽善尽美的完成工作,一边又悉心勤快的为我护理的佐伯,我感到十分抱歉。本想趁早回归到工作中去,却被他严肃的告诫道那样会碍事,必须留在家里静养。
虽然很快就退了烧,但喉咙的疼痛却残留了下来。为此,还从医生那里得到了这数日间都不要过多说话的嘱咐。而实际上,别提是说话,我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除了声音外,在身体的一切都差不多恢复过来了的第四天,我勉强说服了佐伯至少让我在公司露个脸。
和料想的一样,在我休假的这段时间,公司的业务毫无停滞的继续运作着。
见大家都泰然自若的样子,我却近乎心生出了「这不就算是自己不在了也无妨吗」的多余不安感来。而且,也不知道佐伯都跟他们传达了些什么,社员们担心我都担心到了一种异常的程度,这着实使我感到如坐针毡,十分待不下去。
结果,虽说到了公司上班,却因为无法发出声音,不但只能做用邮件和便条发出指示这种事,通电话和商议也只得委托他人。由是那天便早早的下了班。
回到和办公室位于同一所大厦的,与佐伯同居的公寓房间中,我吁叹了一声。
本应该工作的白天时段,不是在办公室里而是在自己的家中这种事,使我的心情超乎所想的糟糕。我不知道我会变得这样不安,是单纯的因为我是一个工作狂,还是因为我和佐伯成为恋人之前的那些事。
只是为了排遣这种感觉,我便想要立刻就能见到佐伯的脸。然而,墙壁上的挂钟却显示,离下班时间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
身体再不快点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可就不好了啊……。我尝试着,从疼痛的喉间发出声音,却只能听到嘶哑声息。
就这样,我在客厅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公寓的门发出了打开的声响。
佐伯?离下班时间应该还早才对……。
「我回来了,御堂先生」
横穿过开始入射进夕照的客厅,佐伯走近我所在的沙发边,带着柔和的微笑。
无法说出欢迎回来的言语,我拿过近处的便条疾笔写了上去。
「想到先回来的你可能会变得不安,我就也稍微尽早的退社了」
佐伯将我正打算询问的问题的答案,提前答了出来。这种时候,我总会再次感到佐伯是个感觉敏锐的男人可真好。
「热度……、好像已经完全退下去了呢」
佐伯轻轻地抱着我的头,在前额落下一吻。
「比想象中恢复得要快真是太好了。我可是担心的不得了啊」
为替代回复,『抱歉让你担心了,已经没事了』,我在便条上这样写道。继而,又写道『公司不要紧吧』之类的,正写着,便条连带着整个记事本就突然都被他给拿掉了。
「没必要做笔谈这么磨蹭的事哦」
对怔坐在沙发,露出一副『怎么了?』的怪讶表情的我,他付以温柔的微笑。
「公司那边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佐伯将拿走的记事本就那样合起放置在了桌上。
「只要是你所想着的事,我都了如指掌」
被恋人这样说,没有人会感到心情不好。
「肚子饿了吗?来点些什么外卖吧」
轻轻颔首,对于连我的心思都能解读似的恋人,我发自内心的感谢。
早早的结束了晚餐,稍作歇息。虽然还不能喝红酒这是没办法的事,但我觉得我的食欲和味觉都已经恢复了。
「食欲好像恢复了呢。这么看来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对佐伯回以一个笑容,我为尽早就寝做准备而自席间站起,面向了浴室。
「要洗澡吗?请稍等,我这就去蓄水」
『就算不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也能办到』,我轻抬起一只手制止住佐伯,他却反过来强行将我摁压在了座椅上。
真是的、充其量不过是个感冒罢了,他也太保护过度了吧?
讶然之时,那只压制着我的佐伯的手,绕到了我的胸口。然后,开始灵巧的解起了我衬衫纽扣。
「要去洗澡的话,不把衣服脱掉就不行呢」
不对。要等浴缸注水的话,脱衣服应该是之后的事。而且就算无法发出声音,衣服我自己也能脱。
这样用眼神诉说着,我触碰上他正解着我纽扣的手。当然,仅是如此,我想我要说的就能传达给他了吧。
但是,在衬衫上的手不仅没停下动作,还移到了我皮带的带扣上。
我慌乱的抽身去找应该就在附近的记事本,但却没能找到。而佐伯继续脱我衣服的动作也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这期间皮带的带扣被解了开来,西裤的拉链也就此被拉了下去。然后,那只手便隔着内衣抚触到了我的胯股之间。
做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我也明白了他是在动什么歪脑筋。
抬头看向面前站立着的佐伯,他的嘴角浮现出了残酷的笑意。看到那个表情的瞬间,我的背肌如窜过了什么冰冷之物般乍然一寒。瞬间,简直像是连感冒都要复发了一样。
虽然当即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距离很快就因我被追逼到了墙边而缩小了。
「怎么了?那样乱动的话,你的衣服不就没办法好好的脱下来了嘛」
无视我的行动一般,佐伯毫不客气的又将手搭上了我的衣服。
『住手!』,欲这样说着挥扫开那只手,但我的手却轻易的被它给捉住反拧到了背后。腰与墙壁之间的空隙变窄,我的动作完全被封锁住了。
『就不能停下吗、佐伯!』
虽想这样叫喊出来,但果然从嘴里逸出的只有完全不成言语的喘息之声。
佐伯打的什么主意,那才是毋须言语即能会意的。当然,他和我是恋人关系。而我也并不是说就不想做。
但是,凡事都有所谓做法和先后顺序的道理。何况,眼下无论怎么想,我都认为佐伯是在乘此机会来恶作剧。
无视我的意志而擅自对我无所欲为,这绝不是什么让人心情好的事。总之为了先把这个姿势给调整回来,我竭尽全力的挣扎着。
然而不出所料的是,从这个男人的臂弯间逃走并没有这么简单。
「奇怪啊。明明是特意为你脱下了衣服……。啊啊,这样啊。是身体状况还没完全恢复过来之类的原因吧。所以看起来才会这么难受的样子……。那么为了让御堂先生变得轻松起来,不尽快把束缚着你的衣服都脱掉的话……」
故意似的说出夸张的话,他的脸上覆上了嗤笑的表情。
对于我实际上并没有哪里难受这种事,他根本就是知道的。只是,他之所以会戏弄这样抵抗的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嗜好罢了。
什么「只要是你所想着的事,我都了如指掌」啊!事到如今,我简直想把当时受到的所有感动全给抹消掉!
想方设法的挣扎着,我甩开了他绕在背后的胳膊。但很快却连手腕也被他给捉了住。
怀着苦涩的心情,我无力的瞪着他。然而,对这种时候的他来说,起的却完全是适得其反的效果。宛如发现了什么有趣之物的小孩子一般,佐伯看上去很愉快似的眼睛亮亮的。
「啊咧?难道说御堂先生你……不是真的想去洗澡,而是在期待着那种趣向吗?」
『趣向?期待着那种事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这家伙才对吧!』,我欲这样叫喊的声音果然还是无法传递出来,而佐伯的笑意却变得更深了几分。
「真是的呐。那样的话,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嘛」
一副好像真读懂了我心思似的模样,佐伯一边厚着脸皮的胡说八道,一边抽出了我腰间已被松解开了带扣的皮带。
「说句实在话,要我对大病初愈的御堂先生做那种事,其实本非我的本意。但既然你都强烈要求了,那就没办法了呐。所以可以的唷。如你所愿,我来将你绑起来。」
面前抽紧的皮质腰带套住我正试图躲开的手腕,转眼就将我束缚了住。
内心深处猛的打了一个寒颤。虽说腰带的皮革部分也是冷的,但比这更冰冷的东西此刻正在我体内蔓延开来。
真是个恶劣的玩笑。
但是,佐伯克哉这种男人,是个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罢休于单纯玩笑的家伙。而他的恶质之处就更不必说了。
轻而易举的将仍哑然无言、僵直着身体的我抱起来,佐伯把我躺放到了沙发上。
然后双手一把拽下我被拉下了拉链的西裤。即便有挣动着阻止他,但我的抵抗并无作用,西裤由是便就这样被从脚下扯了出去。
虽说有室内空调的充分运作而并不会受寒,但身体还是因为手腕被皮带束缚着、下半身只穿着底裤而成了可耻的模样。
为了能挡住胯裆,我扭动身子,伸出脚轻轻踢蹬住他的身体。
「真是的啊……。别踢我嘛,御堂先生。明明好不容易才如你所愿的弄成了这样」
这样说着的佐伯,嘴角一直泛着笑意。像是在笑我这仅有的抵抗有趣得不行似的……。
反击般抓住我踢了他的脚踝,佐伯当即强硬的打开了我的双腿,并把手伸向了胯间。
「唔……。啊……!」
修长的手指探入底裤之中。我因为突然被抓住了肉棒而反射性的咬住了嘴唇。
「还软着呢。不过……」
完全无视怒视着他的脸的我,佐伯灵巧的用手指贴合着收握住根部,开始动作柔和的揉捻起来。随即又将指尖伸向阴囊,用指甲痒痒的搔刮着两个囊球之间罅隙。
「咕……呼唔……」
喘息、语声都无法辨别的音调,自我的喉咙深处逸出。因为感冒,只是几天没有被抚弄的那里,眼下被佐伯的手指一触碰,就生出了胜于以往的快感。
转眼间硬度和大小都迅速增加的我的那里,已然开始湿湿嗒嗒的溢出蜜液。
「舒服吗?毕竟今天可是专程按照御堂先生喜欢的方式来做的呐」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给我做这种事了!』,我愠怒的死盯着佐伯,可这因肉欲而湿润的瞪视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事到如今,我还试图强行站起来。但佐伯却像早就看穿了我的行动似的,他用脚稍稍横扫一下,就把我给拌得失去了平衡。他将我的上半身猛推到沙发里,顺势骑了上来。由是,再想要起身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到了。
封锁住我的行动,他如张扬着得逞了一般笑着,将包裹着我的囊袋的手大力地攫握住,再次开始了胯间的爱抚。
「好像相当舒服的样子呢。说来也是啊,趴着的时候没就这么被一口气干下去, 变得想做了也是理所当然的呐」
佐伯的手更加激烈的动了起来。手掌自根部到龟头裹握住肉棒,前前后后的来回套弄着。
随即,在紧握住肉棒的同时,又突然用指甲的前端搔刮起包皮系带的部分。
「嗯、呼……唔啊……!」
背脊因贯穿全身的快感而被刺激得弯弓了起来。明明是该反抗的,可我的身体对他的爱抚毫无招架之力。
「表情不错啊。而且,都已经硬成这样,直挺挺的立着了呢」
正如佐伯所说。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的肉棒却的确在内裤中变硬变大,勃起到令人火大的程度。它的前端此刻正濡湿的黏糊在内裤里,并因昂扬上顶而暴露出了龟头的模样。
自我的方向从底裤被隆起的罅隙间看去,那在耻毛中勃起上挺的比以往都要粗大的肉棒表面,能清晰看见浮现出的充胀饱满的血管,正一跳一跳的脉动着。
对自己身体的可耻模样忍无可忍,我难堪的从那里偏开了视线。为了抑制住这种刺激所带来的反应,我只能强忍着徒劳的咬住嘴唇。
「不用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哦。因为这都是生理现象嘛。和感冒的时候一样,我会照顾你的」
被说了这种话,越发觉得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然而佐伯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慢下来的样子,他刚一抓住肉棒,就以碾压一般力道强烈地揉搓起来。
「呼……。唔……啊……哈啊。咕……住……住手……」
拒绝的言语混杂着痛苦的喘息,我仍旧无法发出像样的声音。但是,就算听到了,这个男人也会充耳不闻吧。
结果,佐伯不仅用手爱抚着我的胯间,还用舌头舔舐起了我的耳垂和脖颈,这使我几乎彻底没了抵抗的力气。
配合着被他大力擦抚摩挲得亢奋生热的下腹,我已经连腰都开始跟着晃动了起来。
不住的向外溢出的黏糊糊的前列腺液,随着他手的套弄所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湿漉漉的水声,淫糜地震彻着我的鼓膜。
即便紧咬牙关想要就这样忍耐住,却还是冷不防的因他如操纵乐器一般灵巧的运指动作,而轻易的张开了口唇。
每当那种时候,炽热的吐息和嘶哑的喘声就会从我的唇间逸出。
「已经放弃抵抗了吗?」
「呜……」
被这样指明,我慌乱的绷紧了身体。
俯视着气息虚弱的我,佐伯伸手轻抚上了我的脸颊。
「怎么?啊啊,你也想做了对吧」
面对再次擅自解释了我意志的佐伯,我已然失去了对之逐一作怒的气力。
于是,他的手就这样顺溜的攀覆上了我裸露在外的臀部。
「不光是前面,后面我也会好好帮你抚弄的唷」
由于身体一直被压制在沙发上,我的后臀有些轻微的发麻。而佐伯似要犒劳慰藉那里一般,开始用手指色情的抚摸起了柔软的肉瓣。
手指很快游就移到了密处的边缘,这使我不禁收紧了后穴。
为了放松那里,佐伯的手指描摹着密穴的边褶反复揉捻着。但即刻让我骤然震悚的是,他竟突然将指尖猛塞进了穴孔。
「咿啊、住……啊啊……」
即便想呵止他『住手』,也仍旧喘不成声。
仍被俯扣在沙发上的我,下肢和双臂如被肆意撂置一般成了副不像样的难堪姿势。手也因双腕被皮带束缚着而无从抬起。可较之相反的是,后面一感觉到他的手指,腰就不自然的一阵轻飘泛软。
手潜入下腹部与沙发间的狭隘缝隙之间,他一面紧握住肉棒撸动起来,一面毫不客气的将手指旋扭着塞进了后面。
「呃、哈啊……啊……。呜咕。嗯……」
手指一口气插到根部,如探挖一般在内壁中转动着,这使我无法忍受地弹动起了腰部。
明明想要收紧后穴,但那里其实早就因佐伯的巧妙动作而渐渐松解了开来。手指再次插了进来,每次里面被他搔刮搅弄得一团乱的时候,受到刺激的身体就张开大腿,腰也高挺而起,配合着抽送的手指扭动了起来。
「呵呵。没想到御堂先生也会自己摆出这样色气的姿势呢。……我的手指,就有那么舒服吗?呐,御堂先生……」
他这样在我耳边低喃着问道。
被他这样甜腻而灼热得令人发颤的吐息挑逗着,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肉棒那边也是——溢出的蜜液所流缠了的那一整根,集他的动作和滑腻腻的触感于一身,使我得到了无法形容的快感。
那个套弄着前面的动作,和在后面抽送着手指的动作一齐,干劲十足的律动着。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要忍不住了。被这样、前后同时进攻的话,已经不行了!
「唔、啊!哈啊!呜……」
伴随着紧促呼出的喘息,我尽情地将精液释放了出来。在佐伯的手中,我的肉棒剧烈地脉动着,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多次大幅度的弹动着,还夸张的将浓稠的精液迸射到了周围。
「哈啊、哈啊、啊…………呼啊……」
对于差点就要栽倒到地板上的我的身体,佐伯的手臂温柔如要包裹住我一般紧拥住了我。
佐伯的手指轻抚上我因迷乱于高潮感而疲力的面颊,拭去了我唇畔因喘息过度而溢出的涎液,然后在我湿润的唇上落下一吻,继而又吻上我的前额和脸颊。
「不要紧吧?」
不带恶意的,佐伯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想着『都把我弄到这个地步了,还厚脸皮的笑什么笑啊』,但且不论是否关乎我的意志,带来了舒服的感觉这一点的确是事实。而且,就他现在这样的温柔举动而言,倒也不坏。
虽然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至少该稍稍抱怨他一句,不过就算能张开嘴,声音也发不出来。
「果然,不能和你说话还真是寂寞啊」
寂寞?这不是还说出了挺可爱的话嘛,这男人。
「如果是平常的御堂先生,被扰乱到那种程度明明应该会让我听到更多美妙的哭声才对。声音那样嘶哑的话,我才不觉得享受」
撤回前言。果然,这家伙就没个正形。
「也算是为了那个,再不让你恢复原样的话……」
在缄默着的我的眼前,佐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茶色的小瓶。
插着软木塞小瓶中装盛着八分满的液体。就没有标签的瓶身并不能得知那是什么。
但是,取出那东西的佐伯的脸上,已浮现出了他所特有的——每次一打起什么鬼主意时就会露出的恶辣表情。
没法问出『那是什么?』,我心里发急的向后退去。
如果我的直觉没错的话,一定,那瓶子里装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面对满脸狐疑的瞪视着他的我,佐伯两指夹起瓶子,故意似的高举在我的眼睛上方。
「在意这个是什么是吗?这是对御堂先生的喉咙有效用的药哦」
『说谎!』真想立刻就这样还嘴。
面对被前伸过来的,像说着『请用吧』似的小瓶,我有些发颤的左右摇着头。那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才不是能喝的吧!
「不用这么不安也没关系哦,因为这都是为了御堂先生好嘛」
一把攫住逃到沙发靠背尽处的我的下颚,佐伯将手中的茶色小瓶强行抵上了我的唇片。
「还是说,御堂先生其实是不擅长应付液体的药物吗?既然如此就该告诉我嘛……」
仍抓着我下颚的佐伯轻轻一笑,转而将小瓶上插着的软木塞一口咬拔而出,把液体含进了嘴里。
在讶然不已的我面前,佐伯的脸刚一靠近过来便与我口唇相叠。猛得一颤,那稠质的液体已流了进来。
正觉得不妙时,我已不可挽回的将它咽了下去。
「呃!……咳。咳」
几乎要倾吐出来一般不住地咳嗽着,但液体已经通过喉咙流进了食道。
极苦而又带有一丝微甜的液体,刚一流入就让我感觉非常冰冷,但之后很快又像是喝入烈酒一般,流过的地方嗖的一下就热了起来。
「这样一来稍微就能好些了唷」
再次露出笑容可掬的模样,佐伯一口关怀我似的腔调。
本想叱责对我使出强硬手段的佐伯,但嘴却像摄氧不足的金鱼一般只能一张一翕的开开阖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但如此,周围的视野模糊着扭曲,身体……奇怪的发热,心脏也开始剧烈地鼓动了起来。
与其说此刻热起来的不只是液体所通过的地方,倒不如说是和那里全无关系的下方……先前被他玩弄部位,此刻带着异常的灼热并再度生出了疼痛。
「差不多,效果好像就要出来了呢……」
他的视线对向我的下半身。明明是刚刚才射过精的,眼下连碰都还没有被他触碰上的我的那里,登时就通体膨胀着勃昂了起来。
就算是我自己,也对那里竟会这么快就变大变胀这种事吃了一惊。
「呵呵……还想要是吗?」
说出这句话的佐伯,以一副像在感叹『你可真是个让人没辙的人啊』似的眼神看着我。
果然,都是这个男人刚才给我喝的药把我弄成这样的!都是他的错。想来定是通过什么歪门邪道的途径,将像催淫剂之类的可疑药剂入了手,然后让我喝了吧。
挥打着手想脱离开他,身体却因下半身中心部位所担负着的灼热感而完全使不上劲道,还不像样的从沙发上倾滑了下去。
捉住我被束缚住的双手上拎起我的身体,他把我往肩上稍稍扛了扛,就这么迈开了步伐。
「别跟我客气唷。毕竟御堂先生刚才一个人就那么去了嘛。这回该是想被插入后面了吧?」
已经连我的反应都不去弄清,他继续以自己的节奏说着。
来到床边将我仰面放下,佐伯随即便跨过我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脱下衬衫,解开皮带,佐伯紧致而纤长的身体就这样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只是看到他这幅身体,已变得足够火热的身体深处,就又生出了近乎要令人溶化一般的热度。
被淫药点燃了欲火的我的身体,即便已迷乱到了这个地步,却还在继续变得更加失常。
身体的外部皮肤、内里深处,所有的器官都疼痛着,渴求着快感的刺激。
蜜液自挺立着的肉棒前端湿湿嗒嗒的下溢零落。
这时,佐伯粗暴的将还缠在我的大腿根部的底裤一把拽了下去。
「呀啊啊!!」
只不过是因摩擦而刺激到了那里,我就被像要达到顶峰一般的快感所冲击,不成声的叫喊了出来。
「只是脱个内裤就发出了这种声音吗?敏感度还真是好过头了呐」
在我耳畔低喃的同时,佐伯用手来回抚摩起我挺立的乳尖。
「咕……呜嗯、呜……、哈……」
泪水渗流出来,被给予的一切刺激都化作失声的低喘逸出口中。正因为发不出声音才只是叫到这种程度,否则我都不知道我还会发出多少悲鸣。
「再这么下去就算什么都不做,御堂先生也要射了呢,所以在那之前也请让我来乐一乐吧」
他敞开西裤的前端,像是故意要给我看似的将肉棒掏了出来。
「想要这个吗?」
多半是因为这可疑的药物,抑或是这自体内生出的,近乎要把我灼烧得神志不清的情热。我对佐伯的询问大幅度的点了头。
「今天倒是比平时要坦率不少啊。要是能给我舔舒服的话,就把这个作为奖励进到你后面去哦」
自己主动将脸靠近了眼前佐伯那昂扬着的肉棒,我如饥渴的动物一般含吮住了那个。
「嗯……嗯嗯……、啊唔……、嗯……」
浓酽的性气冲刺着我的鼻腔,他那根早就发硬的东西自前端渗出了一些液滴。
下流的渴求着男人的东西,还如痴如醉的含舔着的我,真的是我自己吗。被药物侵袭的我的身体,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经完全沦落到了淫乱的地步。
只是做着将变得邦邦硬的肉棒含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反复舔舐这种事,我就臆想出了它塞进我后面的那种景象。单是想到这个,我的肉棒便淫液泗流,后穴也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御堂先生你,现在该不会是在想象着被口中的我的东西,插入后面那种事吧?」
「唔……」
正因为佐伯这回非难的言语不是擅自的臆测而是事实,与其说是愤怒我其实更感到羞耻。
「所以呢?想怎么样被我侵犯?后背式?还是说,要骑在我身上?」
「哈、呼唔……唔……」
佐伯色情的言语仿佛一字一句的侵入了我的脑细胞一般。
舌头以连我自己都惊愕的程度淫乱的绕动着,每当唇舌活动起来时,口内满溢的津液就几乎要从唇角湿漉漉的垂流而下。
「啊啊、很好。这样色气的御堂先生之前从没见过。……你的口交功夫,最棒了」
「嗯、呼唔。唔……嗯、哈啊……」
佐伯晃动起腰部,肉棒的前端多次送到了喉咙的深处。明明正做着爱抚动作的人是我,但每当舌头和上颚被摩擦到、口腔内膜被施力上顶之时,我就感到身体激动得近乎要弹动起来。
温柔地抓住正痴迷地绕动着舌头的我的双手,他为我解开了束缚着手腕的皮带。
将解开的双手环上他的腰,我就这么含吮着将佐伯的身体拉过来抱进了怀里。
虽然他有不时发出细微的情热吐息,但我并无能一一觉察的余裕。
「哈、呼……唔……。哈啊……呀……」
想探知他感觉是否舒服,但双颊因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而鼓胀着,我的询问完全不成言语。
「啊啊」
然而他却像是已然会意了一般,迅速退开身,将我的腿部向上抱高。
那一瞬间——
「……快点……插进来……」
我言语破碎的向他恳求道。
那句话到底有没有通过这样的声音传达给他,我并不知道。但话音刚落,我就感到他的肉棒呲溜一下突刺进了我的身体深处。
「哈啊啊!啊。嗯、唔!!」
即便一鼓作气的贯穿到了根部,佐伯却仍像在说着『还不够』似的,继续猛烈地将腰部向深处推压过来。
在床上扭曲着身子拽住床单不断挣动的我,一边凌乱的喘息着,一边放荡的扭动着腰肢,将他的性器更深的吞进体内。
多次大幅度的摇动腰部后,他松开我的双腿把我的脚从肩上放下。维持着插入肉壁内的状态,佐伯将我的上半身扶立起来坐在他腰上。然后他自己则躺在床上,用两手支撑住我的腰部,大力的从下面向上顶了进来。
「哇啊!哈啊、啊啊啊!!」
换成骑乘式的体位使得被刺激的敏感点发生了变化,我扯开嗓音嘶喊着的同时身体不禁大幅度的向后仰去。
「这下就和期望的一样,双方都就位了。你现在要自己动起来也可以唷」
「哈嗯……啊嗯、啊……」
明明想着才不要做那种事,腰却擅自动了起来。手支撑在床上维持住上身后仰的姿势,我弯扭着身躯激烈地摇动着腰肢。
里面,被摩擦着。每次感受到肉壁内的蠕动,裸露在外的肉棒就会摇颤起来,而那细微的颤动也令我生出了快意。
勃起的快感已臻至煎熬的程度,想被他搅弄得更加混乱的情欲愈发沸热了起来……。
「唔……哈、啊嗯……」
「真厉害呐、御堂先生。不过摇动的那么激烈的话,可是会影响到明天的啊」
完全没去留意佐伯的提醒,我更加剧烈地摇晃着腰身。对这样的我,佐伯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似的,伸手抱住了我的头。
无法停止摇动的腰肢缓缓平静下了动作,我就此沉溺进了与佐伯的亲吻之中。
没法出声真令人焦躁。
我舔舐、含吮着佐伯的唇瓣,进而深吻住他,用自己的舌去缠获他的舌。
「嗯……呼……」
然后,双臂紧紧环抱住他的头,我将跨坐着的双腿大力地夹住了他的腰身。为了和他相互亲触,即便是分毫之距也想尽可能的穷极;为了与他紧密连结,纵使是毫厘之隙也想尽可能的深入……。
「本想只是稍微吻你一下就好了,真是个没办法的人呐」
轻轻的感叹了一声,他探头看着我。
「都被你索求到这个份上了……我也要变得没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的手环上我的腰,把我牵拉过来的同时强力的上顶了进来,我再一次被快感刺激得大幅度的向后仰去。
「唔、哈……啊啊啊……」
剧烈地晃动着,我一边疯了似的狂乱的喘息着,一边为还想体味更多的快乐,而激烈的自己套弄起了自己的肉棒。
微妙的察觉到他吼间好像滚动出了愉快似的低笑。但即便是那种事,眼下的我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连绵不断的逸出喘息之声,我在他的身上继续自慰着,并随自下端突刺上顶的刺激自己摇动着腰部,将自身耽溺进了更加强烈的快感之中。
在手中胀鼓膨大的肉棒亢奋地脉动着,积蓄的精液似乎眼看着就要迸射而出。
「唔啊啊。哈。啊啊。嗯……佐……伯……呃。要去、呜呜。要去了……已、经……啊啊啊……」
「可以……哦。……孝典先生。你就这么释放出来好了」
「嗯、哈……啊……唔啊!哈……」
身体猛得一抽,我在这一天里第二次射出了精液。手中的肉棒弹动着,连续多次不住的将白浊喷薄射出。而淋溅了一身我的体液的他,则浅浅的轻笑了出来。
在因绝顶的快感而几乎要变得神志不清之时,我痴痴地看着佐伯色情的将飞溅到唇边的我的精液舔舐掉的面孔。
陷入腰侧的手指力道变大,在我到达高潮的这数秒之间一直这样抓着我的他,再次开始向上顶撞。
「呼、啊……。啊啊。哈啊……」
明明连几秒钟的时间都没有花上,我的东西却开始再次挺立。
与此同时我里面的他的肉棒也大幅度的颤动起来,我意识迷乱的将双眼眯成一线,感受到他的热液在我体内释放而出。
俯卧着横亘在床上的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睑。
「早啊,御堂先生」
朝出声的方向看去,佐伯正一脸带笑。在床上支起上半身的他,噙笑的眸子正透过眼镜的镜片注视着我。
一团浆糊的头脑里开始反刍起回忆。记得我昨天应该是……。
想着想着我就猛得从床上惊了起来,但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却又使我一头栽回了床上。
这当然不是因为感冒复发。这种疲怠感,明显是昨夜亢奋地去了两次所导致的。这时,当时那副有失体统的痴态也回想了起来。这简直让我生出了想要现在就消失掉的心情。
「怎么?」
「……居然还有脸问我怎么?佐伯……你这混蛋……、难道忘了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些什么吗!!」
震颤地怒吼出了他的姓氏之时,他扬起了唇角。
「做了什么……那种事,到底是指什么啊?」
「别给我装傻!利用我发不出声音这件事,你顺势自说自话,结果还让我把可疑的药物给……」
「御堂先生。声音,这不是发出来了吗?」
「什……」
我突然无言以对了。确实,声音能发出来了。直到昨天都困扰着咽喉的疼痛感已消失,一如往常的我的声音也回来了。
「真好啊」
「好什么好!你到底是让我喝了什么东西!」
「还说什么东西,那不就是治疗咽喉的药嘛。而证据就是,御堂先生的声音的确是好好地恢复了」
「那才不会只是什么单纯的药吧。拜那所赐我……」
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才意识到了我这是在自掘坟墓。如果真是喉药的话,那我那副痴态岂不就成了我自己的意志所致的。
「而、而且……昨晚我、才没说过想做那种事……」
「你说什么?」
当即被这过分淡然的话给问了个措手不及。
「在你染上感冒的期间,健康的我可是一直忍耐着。就算是我,得了这点好处也是可以的吧。况且,御堂先生你看上去不也充分享受了一番么」
「你……」
被这样过于平淡的口吻回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力。连原本想要抱怨的话都烟消云散了似的。
唇畔的轻笑深了几分,他从床侧的桌上拿过香烟。
「那个药是经认识的药剂师调配后我才到手的。但也不知怎么地,御堂先生你倒好像起了些奇怪的反应啊」
点燃手中的烟草,佐伯噙笑看着我。
这充满恶作剧意味的笑容,让我感到连较真对他发火都显得蠢不可及。没办法,我深深的吁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好不容易治好了感冒,这副身体的话今天不是根本做不成工作吗」
「这不挺好的嘛,又能休息一天。大家都会认为是感冒的原因哦。顺便也会以为我也因被御堂先生传染了感冒而休假了呢。这样一来,今天一整天就又可以和御堂先生一起快活了」
「佐伯!」
那天我以最大的音量,对我这精力旺盛过头的恋人大声申斥了出来。
真是……、敌不过这个男人。
Fin.